【鸣佐】人间烟火
>>莩兮
>>原著向叔鸣佐7000字家庭日常,本来不准备发的鸣人生贺x3,还是发了就当自娱自乐吧。
>>原作夫妇和平分手,鸣佐重组家庭设定。子世代依旧是博人和佐良娜,相当于大家都有两个爸爸和一个不在一起住的妈妈这种离异重组家庭日常设定。(向日葵是和雏田在一起住的(。
……是不是已经触及你的伦理雷区了,那就不要强迫自己看下去了……放过彼此。
虽然其实很想说这重组家庭的描述感觉就差不多是刘梅夏东海刘星胡一统的关系……【你
>>鹿丸又加班了,真的好惨,我特别喜欢拉他玩,下一篇他还要来【不要说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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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天空这么暗,因为灯火都亮在了人间。
是星辰的赝品,是夜空都沉坠,光芒落在地面。
1
一个成熟的大人总是会忘记很多事情。
这句话对于漩涡鸣人要格外地适用——一个成熟的火影——他自诩,也无可奈何地会忘记很多他曾经是孩子的时候格外重视的东西。
“……所以说,你真的没有忘记什么吗?”
鹿丸从他手上接过加班加点完成的文件,皱了皱眉还是迟疑地问出了声。虽然本着别人家的事情不要插手的原则他本身不太想这么做,但鸣人再这么留在办公室一副好像全然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的样子,他来时就准备好的某句话也没法说出口了。
半伏在火影桌上的那位无精打采地抬起头来,用那双即使疲劳还是一如既往清澈的蓝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大概是连多开口问一句话的力气都不想出。
“譬如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之类的。”
鹿丸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话说半句声音就小了下去。
“???”
就像被什么关键词激活的术,鸣人从座椅上噌的一声窜了起来,双手一拍桌子极其紧张地凑向鹿丸——也许是某次因为工作而弄砸他女儿生日的记忆过于根深蒂固了,鸣人一听到自己遗漏了什么关键的日期就浑身直冒冷汗。
“完了完了我又忘记了的说!——啊不过到底是什么日子、我想想,今天几号……”鸣人双手合十几乎是脱口而出了一串抱歉,而后才想起琢磨自己到底忘了点什么,“总而言之不是佐助的生日啦、难道说、博人……也不对,唔……小樱……”
一串语无伦次的自我质疑之后,他最终还是疑惑地揪着一边眉毛,再次把求助的目光丢回鹿丸身上。
“……新流行的节日?”
饶是鹿丸,也没想过面前这个人是真的没能想起来。他眨了眨那双瞳仁小小的眼睛,委婉地提示道:“如果我说今天十月十号呢?”
啊,他明白了。
看着鸣人一瞬间突然醒悟的表情,鹿丸在心底默默慈祥地点了点头。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再忙碌到不记得当下的日期,也感觉不到身边人的暗示,某个从出生起就根深蒂固的日子总是不会忘的。何况这个日期从好或不好各个层面上来说,都牵扯了鸣人太多的执念。
“什么嘛原来是我的生日啊那就好——不是、为什么谁都没有提醒我啊我说!”
七代目火影人柱力,挫败炸毛中。
“嗯……可能你会知道有种东西叫惊喜……不、应该说一般来说这种事情都是自己记得最清楚吧。”鹿丸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也多少多关心自己一点如何?”
虽然这么说,他身为面前这个人的辅佐官,倒也是比谁都清楚,所谓火影,要拿出这么一份心来专门关心自己是多难的事。
“也就是说,”鸣人放下了心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又突然提心吊胆地想起了别的事,“……可能有人正在等我回去——弄个惊喜?”
“就我看来。”
鹿丸选择了一种符合他智慧形象的保守说法。
“啊那岂不还是糟糕了的说……”鸣人抓抓自己一头短得很的金发面露难色,低声咕哝着。
看着窗外已经垂下夜幕的天色,薄薄的云翳遮住了群星的影子,整个天空是深色的灰靛,笼着淡淡的月亮的轮廓。
对着玻璃鸣人露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表情,嘿嘿笑着小声驳回自己刚才那些略有点甜蜜的担忧。
“……也、没事吧……你想、佐助又不会回来,博人——他八成也会忘记啦、就不说佐良娜……了。”
鹿丸看着他那副急于想打消自己期待的样子像极了世界上每一个笨拙又没有底气的丈夫或者父亲,名为无可奈何的感受终究还是盖过了某种奇异的恨铁不成钢,中肯地向木叶的七代目火影提案:
“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工作……”
一双可怜巴巴的、天空一样颜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最后一点挣扎的责任心。
“你觉得这里还有第三个人替你做?”
“哇鹿丸大人——!你果然是世界上最——啊、第二好的人!”
“……至少这种时候撒谎彻底一点好吗!”
“啊不好意思这是原则。”
够了,我真的不想听。鹿丸忿忿地捏紧了手里的文书。他上司分明就是欺负他老婆不在身边不能秀回去。
转念之间,那边鸣人已经脱完了火影袍,走到了门边上,眼看就要一溜小跑不见人影了。
“——啊对了。”
肩膀被突然搭住,鸣人颇有点不解地回头看去。
“生日快乐。我把手鞠那份也带上了啊。”
秀回去了,大概。
2
鸣人直到推开自己家大门前的那一瞬间,心里都满满是说不出的不安。
说到底那些也都是鹿丸的一面之辞。就算他在回家那条不长不短的路上,已经收到了几乎所有路过的同僚甚至是普通民众的祝福,还顺便收获了一打一乐拉面的免费折扣券,鸣人依旧对于回家后的预估不太乐观。
他心里出现的当然又还是那副景象,他空落落的一个人的公寓,带着冷清味道的昏黄的白炽灯和家具的影子。
还有伊鲁卡老师。
啊——我在想什么呢。鸣人用力甩甩头,一把年纪了还总是想着依赖长辈,这可不行。伊鲁卡老师也年记不轻了,这个时间应该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还有就是、佐助。
无论人怎么想控制自己的意念,有些胡思乱想终究是管不住的。鸣人只能任由那些止不住的设想雀跃地推着自己的脚步,越来越快地朝着家的方向去。
时间回到他推开门的瞬间,当看到公寓里漆黑一片的时候,那颗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心反而安定下来了。
一定是博人的馊主意,平时就算只有他一个人在家,灯也不会关得这么严实好吗。
果不其然,下一秒“嘭”的忍术声响起,在突然亮起的灯光里,博人在他面前闪亮登场,手里举着的节日小礼炮花了一两秒才迟迟爆开,炸出一蓬五彩的小纸片,落在鸣人金色的发梢上。
“——老爹生日快乐——!!”
餐桌的方向传来了几重颇不整齐地配合的掌声。
“啊……哇!哈哈、好意外啊!哈哈哈真是没想到——”
鸣人眼睛不自然地往一边瞟着,努力地配合着惊喜的气氛打着哈哈,缠着绷带的手指完全不自然地挠着一边脸颊。
“……棒读过头了啦老爹。”
“我努力了。”
七代目低下头,诚恳地道了个歉,没有说出口的是虽然一点也不惊喜,但他依然很高兴。
3
公寓里非但不冷清,甚至称得上略有点儿拥挤。餐桌边整整齐齐地码着几把椅子,上面坐着几个不出意料的人。——非要说的话,这么迟了,小樱和雏田还留在这里,让鸣人心里情不自禁地有股热潮微微地涌动着。
“……所以我都说了,博人的主意糟糕透顶。”佐良娜一脸不出所料地坐在博人对面,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框,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讽刺——但从神色里终归还是能看出点不着痕迹的小小失望,“他还不相信,老土点子,大笨蛋——”
“佐良娜。”坐在她身边的小樱无可奈何地双手叉腰,“说了多少次了,要和博人好好相处,不要随便说坏话哦。”
佐良娜听了这句话才不情不愿地噘着嘴沉默下去,被人帮了腔的博人则得势一样偷偷对她做了个鬼脸,故意发出两人都能听见的笑声。
“总而言之,生日快乐啊鸣人,礼物要等我走了再拆哦。”
“嗯,生日快乐,七代目大人。”
小樱爽朗的声音送上毫不吝惜的祝福,佐良娜也跟着规规矩矩地说了祝词,看得出她抿了抿唇似乎想再说点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啊啦,接下来轮到我了呢。生日快乐,鸣人君……真不好意思,灯关得太久、向日葵她睡着了……”
穿着一如既往的体的雏田坐在最靠里的一把,带着歉意笑着。正如她所说的,尚且年幼的向日葵也跟着母亲一起前来拜访,此时趴在她的腿上睡得正香。她的礼物整齐地包扎着,放在桌角的一沿。
“嗯,谢谢啦。”鸣人怀揣着真心实意的感激,接过几份礼物——包括博人提供的第一打又一份折扣券。
他是想让自己的态度显得更真诚一些的,奈何目光就是不听使唤地忍不住在狭窄的公寓有限的空间里偷偷四处瞟着,连查克拉都忍不住试探地去感知屋内其他的气息。
要说他在找些什么的话……不、倒也没有说是在期待什么啦,只是——
“怎么?”
一个熟悉过了头的、带着点风凉味道和笑意口吻的声音幽幽地从他背后响起。
鸣人像被火遁烫了似的从座椅上弹了起来,转身看去。
“找人吗?”
木叶某个被制作在限定忍者卡片SSR稀有等级上的忍者、那袭从头到脚都是一身黑漆漆的影子——他名正言顺的合法伴侣正靠在他背后厨房的门框上,露出着曾阔别许久、又在最近这些年里变本加厉地学回来的、十足狡黠的浅笑。
他看起来刚推开厨房的门,手上甚至还端着一盘像是刚热好的菜——当然不是拉面,佐助向来嫌弃那东西没有营养也不太好吃。而他脸上是颇不掩饰的恶作剧得逞的乐趣。
这个笑容虽然让鸣人更清楚地看到了点对方眼廓边的细纹,却好像也在心中更深地勾勒出了曾经他年少的样子,又或者是宇智波佐助其人的模样历经了风霜雨雪,从来都没有变过。
“……啊啊。”
从喉咙里重重地发出一个肯定的音,鸣人这才露出了他今晚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像是鸣人的笑容。
是了,他要找的,从来就只有一个人而已。这个人的心仍好得是他初生时的模样,脉搏间淌着最干净的血,他锋利也柔软,顽固且善良。他看起来冷淡万分,却不会缺席今天这样一个晚上。
那个人在等他,这就够了。
“啊我来帮忙!佐助我来拿好了——”
“寿星给我回去坐着。”
4
“嗯,这是卡卡西老师送来的书……丁次送的零食……啊、这个是佐井拿来的呢。”小樱把面前桌上摆得横七竖八一堆的礼品一样样拿出来回忆着,“我说鸣人你啊,真的就不能早点回来吗?明明难得大家都来了呢——”
看着小樱一副带着笑容却已经磨拳霍霍的和善表情,鸣人下意识地觉得小腹一痛,苦着脸弯下腰去。丰盛的晚餐才刚下肚不久,他还不想全交代出来。
佐助坐在对面倒是很平静,不紧不慢地用叉子戳起块盘中的番茄片——他的个人专属饭后甜点,半天才舍得松手,在最后从怀里慢悠悠掏出几张薄薄的片状物递给鸣人:
“伊鲁卡老师的。”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鸣人还是条件反射地眼眶一热,慌了一下才不迭地伸手去接。
那是几张老照片,保存得很好,只有边角略有丁点泛黄,其上的图像虽是鸣人和他那群同龄人小时的样子,却是从来没见过的几个情景。
“想不到伊鲁卡老师还藏着这种东西啊……好怀念——我都不记得这是在干什么了。”
被他说得周围几个人也好奇起来,纷纷凑头过来看,鸣人干脆伸直了手臂把照片摆到桌子中央,几颗脑袋就围了上来,一圈儿盯着照片看。
这个动作让几人的距离格外地近,也格外地温暖。鸣人伸手拿着照片,此时却微微恍神起来。
半长的餐桌摆着六张椅子,他们坐得近,向日葵又赖在雏田腿上,桌边就刚好还剩下两个人左右的空位。
鸣人突然又感受到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曾几何时这幅图景还是他做梦也不会想过的。
他的家庭不是从一开始就如此一帆风顺,称得上坎坷,也足以被人指摘,即使到了今天也依旧有很多似是非是禁区一样的存在,任谁也不会主动去提及。
也许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和过往仍旧不能算是释然,但终究是已经过去了。好的是他们还可以这样坐在一起以笑容相对。坐在他面前的都是木叶最优秀的忍者,两个最好的母亲、最坚强的女性,三个天赐一样的宝物,他独一无二的情人与伴侣。
他最重要的,仅此一份的家人。
他眼前蓦然又出现两个梦似的幻影,此时此刻最适合出现在这里的两个人。一个有一头酒红色的长发,另一个则和他的妻子坐在一起,笑得眯着眼睛。
……爸爸,妈妈,你们也在就好啦。鸣人看着餐桌还多出来的一小点儿空位这么想着,他说不上难过,只是有点遗憾。
啊、这么说的话,是不是还要算上富岳叔叔和美琴阿姨比较好?那样的话、鼬也必须要考虑——就还要多买两三张椅子,位置也不够了。
没办法,让博人和佐良娜单独换个小桌好了。玖辛奈和美琴阿姨关系最好,让她们坐在一起说话就好。
在一些不成片段的假设里,他不切实际地、快活地构想着。
你们看,我也是很厉害的大人了。
5
“那、我们就先走了哦!”
小樱伸出手比了个俏皮的再见,朝门边上的大大小小四个人挥别。
“嗯,路上小心点。”
“哈哈,佐助君你是在担心我吗?”小樱笑得眼睛都眯成一弯翠绿的月牙,作势卷卷自己本身就不存在的旗袍袖子,亮出她引以为豪的手臂来,“放心吧,谁要是遇上我,还是他自己比较危险呢。”
“毕竟她可是连火影都照打不误的女人啊。”鸣人深有所感地叹了口气,撇着两条眉毛,“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比纲手婆婆还可怕的……”
“说的也是。”佐助提提嘴角,语气平静而温和地附和了一句,看得出也是被逗乐了点,“不能小看你。”
“那是当然。”小樱也伸出大拇指指指自己,“最高纪录是连辉夜也打过哦?”
这种时候,大约并不需要感激,也不需要“对不起”。有些不知道对错与否的决定,直到今天也一定没有谁后悔过。
“那改天再见!下次我会来抽查佐良娜和博人的关系有没有变好的哦。”
“那么我也告辞了,再见,佐助君、鸣人君。”
雏田把向日葵抱在怀里笑得很温和,向日葵又开始半睡半醒地犯着困,奶声奶气地向他们说再见。
丢下这么一句话,小樱轻快地转身,旗袍划起一个小小圆圆的弧度。那个红色的背影开始逐渐走进夜幕深处去。
直到这时候,佐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春野樱的头发似乎又一次开始蓄长了。粉色的发梢轻飘飘地跳动着,纲手的弟子和她一样,永远是最青春、最好的模样。
“走了。”没有关上门,佐助的声音平静地响起,他熟练地用单手披上披风,头也不回、没有主语地喊那个身侧的人,“送她们回去吧。”
“哦!”鸣人看来也是同样的想法,笑着点了头,“那博人、佐良娜,拜托你们俩看家了喔。”
“狡猾。”博人扒着眼皮吐了吐舌头,“你就是想和师傅两个人一起回来而已吧。”
“是又怎么样。”
无奈地看着两个近乎于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鬼头和一把年纪的小鬼头幼稚地争执不休,争分夺秒地也要多拌一句嘴,佐助只能留个背影给他们,顺便重重地叹一口气。
一切都很好。
6
把三人分别送回了自己的住处,鸣人和佐助与其说是赶回家,不如说是相当悠闲地漫步在那条回家的路上。
天空依然很暗,远远的灯塔透着温暖的光团,放眼望去的人家灯火通明,汇成一片暖橙色的海。
“话说啊,做师傅的,你都不觉得博人的那个点子完全不行吗?”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鸣人,他伸手揉揉鼻下,嘿嘿笑了两声,“可不像你啊,优等生佐助同学。”
“陪他闹而已。”佐助不为所动,语气顺着他调侃,“连佐良娜都能学会,何况我们成年人呢,是吧,吊·车·尾同学。”
“好好好,不服输的意思嘛——这个我知道了。”鸣人笑得肩膀都在耸动,嫌肩并着肩和佐助说话不够舒服,干脆转过身来盯着对方的眼睛。
“要是服输了,我哪能把你带回来啊。”
……该死的小混球,什么时候把这事情告诉他混账老爹的,下次要用千鸟烫他的屁股。佐助在心里默默生出了点十分不为人师表的阴暗念头,颇为嫌弃地“啧”了一声。
“你——当了火影日益不知羞了。”
“我本来就这样。”
再次怀着远远不同的心情敲响公寓的门时,鸣人被开门时躲在门缝里盯着他看的佐良娜吓了一跳。
“喔、唔哦!佐良娜啊、吓到我了……博人呢?”
“他回自己房间了。”佐良娜眨眨眼,声音含混不清,“……我有话想和七代目说。”
佐助了然地笑了笑,鸣人则完全蒙在鼓里,来来回回看了圈这对父女,也不知道这是要演哪一出。
“没办法,姑且把你借出去十分钟。”佐助松开披风扣子,径直向屋内走去,“十一点半之前记得回房间。”
“怎、怎么了?”
“没怎么。”
佐助看着墙上的挂钟,难得心情还算愉快地吁了口气。
——生日快乐这种无聊话,赶不上第一句,最后一句总差不多吧。
这话他当面可是断然说不出来,大概这就是宇智波家的优良基因。
7
“所以,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两人面对面站在客厅,谁也没先提坐下的事。佐良娜的目光左右游移着,气氛带着点说不上来的尴尬。鸣人只好无奈地笑笑,伸手去摸了摸佐良娜的头顶,尽量轻快地问道。
那颗被他揉了的小脑袋垂得更低了。
“嗯……如果不想说的——”
“我说了。”
佐良娜绷紧着肩膀,稍微提高了点略带颤抖的声音。
“唔。”
没有因为被打断而不快,鸣人认真地应了一声。
“我先说好啊、那个……虽然我也很尊敬……很喜欢、七代目。”佐良娜说得很慢,还有点磕磕绊绊,“但是接下来那些是他……就是你想的那个他啦——叫我来的、绝对不是我自己的意思哦。”
懂啦懂啦,你和那个他学来的,说“不”就是“是”,说“还不烂”就是“超喜欢”。
鸣人在心里点点头,放在佐良娜头顶的手又安抚似的来回了两下,开始设想这个在某些方面出奇地像她父亲的女孩能拉下脸来送他什么礼物——当然了、最好是,看起来能稍微不那么像送给木叶的七代目火影,而是——
“生日快乐——”
佐良娜眼睛好像盯着脚尖,又好像忍不住在眼镜底下偷偷地朝他瞄着。
「爸爸。」
啊。
鸣人就这么愣住了,他好像忘记了怎么把手从女孩子的头上拿起来,只能这么僵硬地贴着,一句回应也说不出来。
他看见佐良娜的脸红得好像要滴血,而后觉得自己一定也是一样的。这种火烧火燎的热肯定非常强烈,否则他也不至于连眼眶和鼻头都被灼得发酸。
一个成熟的火影,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候哭吧?
0
天空这么暗,因为灯火都亮在了人间。是星辰的赝品,是夜空都沉坠,光芒落在地面,在他没有血脉相连的孩子眼睛里闪闪发光。
千万米的高空与来自天际的云层隔不断浮世的灯火,让生命对温暖的渴望不分天上人间。
今天他的家里点着一盏灯,是为他而留的。
“生日快乐。”
他也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他果然还是不够成熟。
END
对不起呀,上次让鸣人忘记了圣诞节,这次又让他忘记自己的生日,真的有损七代目风评(不
……って、真是说不清写这篇的初衷是什么。想听佐良娜喊某个人爸爸,想让他有个暖洋洋的生日,或者想让每个人的感情都达到我心里的妥善和释然。也许都不是,就是想这么写写而已。嗯。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真的看完这种自我意识和二次设定爆棚的东西,希望看完会变得开心。期待所有的评论和意见。
啊果然还是再为将来可能出现的各种雷梗提前铺垫一句:本lo真的没有三观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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